第80章 夏雨夢懷孕
魔欲 by 黑夜的香蕉
2024-7-10 21:57
於洋和三女吃過飯後,又陪著三人逛了壹會街才壹起回府,四人說說笑笑地走進於府大門,壹進大門,於洋就敏銳地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來來往往的下人臉上都帶著壹絲沈重和壓抑,讓於洋不由的心裏壹跳,隱隱感到壹陣不安。
直覺地感到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他不由得加快腳步,朝內院走去。
三女也似乎感到了氣氛有些不同尋常,停止了說笑,緊緊跟在於洋身後向內院行去。
“少爺,妳總算回來了,老爺出事了!”於洋剛走進內院,就看到貼身丫鬟於櫻匆匆迎了上來,俏臉上猶帶著淚痕,說出的話讓於洋的心跟著壹沈。
“別著急,慢慢說,父親出什麽事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於洋沈聲對於櫻說道。
於櫻拭了拭眼角的淚,怯怯地說:“我也不太清楚事情的經過,只是知道今天從平陽來了壹位老人家,是他告訴夫人說老爺在平陽出事了,夫人壹聽就暈倒了。”
於洋壹聽頓時著急起來,急切地問道:“夫人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請大夫來看看?”
“夫人已經沒什麽大礙了,現在已經醒過來了,只是依舊不停地垂淚,二小姐和三小姐正陪著夫人,另外大夫也正在為夫人診治。”
於洋聞言,心略略安定下來,加快了腳步朝內院走去,口中問道:“平陽的來人現在在哪兒?”
於櫻緊緊跟在於洋身邊,快速地回答道:“二小姐將他安排在客房休息,少爺要現在去看看嗎?”
“不用了,我先去看看母親,稍後再去見他吧!”於洋腳步不停地徑自朝母親所住的院子走去,臉上帶著壹絲淡淡的憂慮。
進了母親住的房間,於洋看到房間裏二姐和妹妹都在,另外柳巖也在壹旁陪著宋夫人以及宋茜,聽到於洋進門時的腳步聲,幾女不約而同地回過頭朝於洋看來,幾人的臉上都有些沈重,於歡和於冰的臉上還帶著淚水,看到於洋進來,於歡和於冰幾乎同時迎了上來。
“弟弟……”“哥哥……”兩人同時叫了壹聲,眼中的淚水再度流了出來。
“二姐,小妹,事情我已經聽櫻兒說了,現在娘親怎麽樣了?”於洋伸手握住二姐和妹妹的手,目光卻投註在房間裏面躺在床上的母親夏雨夢身上。
“娘親已經醒了,不過醫生還在為母親診治,應該沒什麽大礙。”於歡抹了把淚水低聲道。
於洋點了點頭,松開姐姐和妹妹的手,快步走到床前,發現母親夏雨夢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角還在不停地流淚。
顯然還在為丈夫的噩耗而傷心。
於洋看了壹眼閉目把脈的大夫,沈聲問:“大夫,我娘親怎麽樣?要不要緊?”
大夫睜開雙眼,松開手,擡頭看了於洋壹眼,沈吟著道:“夫人這身體倒是沒什麽病,之所以暈倒,只不過是突然間受到刺激所致,只要休息壹下即可,不過夫人現在已經有了身孕,實在不宜太過傷心,所以還請少爺多多勸解夫人,讓她放開心懷,以免對身體有傷害。”
“有了身孕?”於洋聞言心中壹跳,不由的看向母親,正好迎上夏雨夢驚詫的目光,顯然也被這個消息驚到了。
根據於洋所知,父親近年來由於年輕時縱欲過度,身體落下了隱患,早在壹年前就已經基本上不能盡丈夫的責任了,可是母親現在突然又有了身孕,孩子是誰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夏雨夢似乎也想到了這壹點,忍不住在蒼白的臉上浮起壹抹暈紅,看向於洋的目光也充滿了柔情。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也沖淡了壹些於天出事的悲傷,讓她的心裏升起壹絲幸福的感覺。
於洋在床邊坐下,伸手握住母親的玉手,溫柔地說:“娘,妳也聽到大夫說的話了,妳現在有了身孕,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妳可不能在傷心了,妳放心,父親的事我會去處理的。”
夏雨夢點了點頭,低聲道:“妳父親以及妳外公的事情壹定不簡單,妳要仔細探查清楚,還要小心自己的安全,我怕會有人對妳不利。妳壹定要註意安全,千萬不能再出事了,要不然娘真的沒辦法活了。”
“放心吧娘,我自己會小心的,我壹定會查出是誰害死了爹爹他們,將他們碎屍萬段,為爹報仇。”於洋堅定地說道。
兩人說話間,大夫在壹旁已經開好了藥方,起身對於洋說道:“少爺,令堂的情況現在已經明了,只是身體有些虛弱,我已經開了壹些溫和滋補的藥物,讓夫人按時服下,休養幾天就無大礙了。”
於洋接過藥方,隨手遞給於櫻,吩咐道:“櫻兒,壹會兒去叫人去庫房把藥配齊,為夫人熬好,現在先送大夫出去,記得去帳房把診費給大夫結了。”
於櫻應了壹聲,接過藥方陪著大夫出門而去。
於洋和於歡以及宋家母女又陪著夏雨夢說了壹會兒話,這才留下柳巖照顧夏雨夢後壹起離開。
出了夏雨夢的房間後,蕭薔又勸慰了於洋幾句,才和女兒壹起回客房休息,這些天因為宋家父子喪命的事情,兩人壹直住在於府,唯恐住在自己家中會觸景傷情,至於宋玉致已經在前日回了京城,壹來是她的爺爺壽誕將近,二來是想要回去告知宋雲翼父子的事情。
所以此刻並不在於府。
陳嘉樺等三女也安慰了於洋姐弟壹陣後回去休息,於洋讓二姐於歡帶著妹妹去休息以後,自己獨自向平陽王府來人所住的客房走去。
從於櫻和母親口中,於洋只是了解到了事情的大概,現在他要找到來人將事情了解清楚,才能夠做出應對的對策來。
知己知彼,才能確保事情不出意外。
於洋叫了壹個侍女將自己領到平陽王府來人所住的客房,他剛要擡手敲門,門卻已經吱呀壹聲被人從裏面拉開,壹個面白無須,滿頭白發的老人站在房內目光灼灼地看著於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