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女友小艾 by 貼文機器
2025-4-3 19:30
陳明搶在計算機前:“李成!小艾是我哥們的老婆,妳們不要亂來!”
李成回話:“嘿,這臺計算機是被無線遠程監控著的。妳們剛才看了什麽,看了多久,我壹清二楚。什麽叫不要亂來?在我看來妳們挺喜歡這樣。”
陳明啞口無言,我亦不知如何回答。的確,小艾是我深愛著的女友……我對她的感情從未減淡壹分,但情欲呢?這種欲望發生了何等轉變,我壹時也無法適應。
新的窗口彈出,是李成所說的實時圖像。除了沒有聲音,視頻的尺寸和質量竟出乎意料的完美。畫面上顯示出壹方小型舞臺,有位穿著黑色西裝褲,卻精赤著上身的年青男子,正拿著話筒,在聚光燈下說著什麽。
臺下圍著壹圈觀眾,約有三四十人的樣子。由於光線都集中到舞臺,他們只在畫面中留下幾層人影。
守在門口的年青人似是收到指示,過來很有禮貌的表示要取走我們的手機。
我和陳明知道反抗無用,只好乖乖聽命。這時現場聲音突然開始傳輸,我們的視線又被吸引到屏幕上去,只見主持人似是說完開場白,大笑著揮了揮右手,惹得場下眾人歡呼起來。
“畫面傳輸速度很快。”陳明輕聲告訴我,“這不像是通過互聯網傳播的,而是小型無線局域網絡。”
我在學校裏學的網絡知識全都還給了老師,只能聽陳明接著解釋下去:“無線網絡有很多局限性,比如……距離。”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說小艾仍在這家夜總會的某處!
我突然醒悟:這家夜總會明明毫不起眼,為何陸總會來這喝酒?包間內別的設備都很簡單,為何獨獨要做好隔音?原來這裏竟藏有壹處小型表演場所,為它的特殊會員們提供服務。
計算機中的歡呼聲再度響起,還夾雜著掌聲。我被吸引過去,只見舞臺上已推出壹只兩米來長的推車,上面用布蒙住,不知裏面是什麽。
現場氣氛逐漸熱烈起來。隨著主持人的手勢,推車的頂層與車體脫離,被幾根繩子連布吊起,懸在空中。主持人高舉著右手,微笑著看著眾人。慢慢的,在場觀眾以同樣的節拍高喊:放下來!放下來!
主持人狡黠的壹笑,右手的手勢往下壹滑。懸在空中的車頂呼的壹個側翻,頂面朝向觀眾吊在半空。
蒙在上面的布料滑下,所有光源都聚焦在上面,那裏分明有壹個女生,穿著性感的比基尼,四肢分開,以大字型固定在車頂。無需鏡頭拉近,我已清楚的看到這是我的女友小艾!
她似已睡去,由壹只白色的皮帶從額頭束過,使頭部貼住平臺,像是昂著美麗可人的臉蛋,驕傲的任憑燈光直射其上。
她雙眸緊閉,只留兩道修長的睫毛,微微翹起。及肩秀發淡淡的抹上壹雙性感鎖骨,襯出白晰的脖頸。頸上櫻唇更呈出誘人的淡粉色,還不設防的輕抿著,似可任人采擷。
天啊,妳曾想過,有壹天,妳可愛的女友,會穿著比基尼,在眾人矚目之下被大字型綁在半空,還被幾盞聚光燈照得通體雪亮,連乳頭和陰阜的突起都能看得壹清二楚?
觀眾中呼聲四起,還有很多人打起了口哨。
主持人笑了笑:“大家滿不滿意?”
滿意,當然滿意!這樣漂亮的可人兒,穿著如此暴露的衣裳,被別出心裁的固定在半空,打上強光任人欣賞,還有什麽不滿意?
只是想過沒有,這是誰的女友?這些人竟看得如此放肆!還有妳,主持人,擺出得意的樣子,女友難道是妳壹直疼愛和照顧的?簡直豈有此理。
主持人似是感應到我的想法,又微笑著介紹道:“我們能看到如此美妙的尤物,應該感謝她的所屬人。感謝他的慷慨!”
慷慨?把小艾弄成這樣展示在眾人面前,有任何人詢問過我的意見嗎?我已經……非常氣憤!只是不得不承認,我還有些許興奮。
這時聚光燈分出壹只來,光圈照到臺下壹個男人身上。他從座位站起,向觀眾招手致意。
這是陸總!幹他娘的,他是小艾的“所屬人”?原來是感謝他的慷慨?
主持人請他上臺來,把話筒遞給他。
陸總笑道:“這其實不是我的女友。”
臺下意會,長長的“哦”了壹聲。
陸總接道:“但我向妳們保證,她是壹個騷貨。別看她長得清純漂亮,但早在大學的時候,她就有過多次群交經驗了。對了,她是個大學生。”
觀眾中爆出壹陣笑聲。
陸總又說:“後來她畢了業,竟像妓女從了良,和以前的男人都斷了來往。妳們說,妓女從良以後,就不再是淫婦了嗎?”
看臺上壹齊回應:“還是!”
還有壹名觀眾大喊:“淫婦在骨子裏就是淫婦!”大家都笑起來。
我看得怒火中燒。小艾過去的歷史,我都可以不去追究。她對我的忠誠我壹直能體會得到,怎由得這些人來斷定是非?
陸總搖了搖頭:“妳們不知道啊。她還真的從良了。”
主持人見氣氛被炒起,不失時機的湊到話筒前:“看來關於這個尤物還有很多故事可講?對她了解得越多,壹會玩起來就會越讓人興奮。請陸總說下去吧?放心,彼此都是玩了很久的老熟人了,規矩壹定會遵守——在這裏聽到和看到的任何事,都會保守秘密。”
陸總知道他在托話,也不推辭:“她有把柄在我手上。我威脅她說,如果妳不從我,我就把妳的把柄抖落出去。沒想到她回答說,如果我亂來,她就和我魚死網破。”
雖然陸總說得隱誨,但大家還是會意“魚死網破”的意思。都笑了起來。
“所以長時間以來,我是看得見,吃不著啊。但去年,我得到了她住所的壹些隱私。原來她在外地有個男友!於是我告訴她,在和我魚死網破之前,恐怕她的男友早把她當破麻扔到壹邊了。”
陸總頓了頓,接著說道:“本來我也沒指望能唬住她。沒想到在我這樣說了以後,她竟然真的肯求我,別讓她男友知道這些。呵呵,後來我也想了。有如此淫亂歷史的女子,從良之後,自然不願失去已得到的感情。”
主持人奉承道:“原來還有這段鬥智經歷。”
陸總點點頭:“雖是吃到她了,但我這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大家彼此都很熟,我也玩過妳們帶來的妞,就總想著要和妳們禮尚往來。”
主持人笑了:“原來陸先生壹直記著我們呢。還帶了個曾經淫蕩,後又從良的女子。這樣更有味道,是不是啊?”臺下吵吵嚷嚷,高聲呼應。
陸總接道:“只是她寧可讓我吃遍全身上下,卻硬是不肯接受交換之類的玩法,說再逼她玩出格,就算男友會不要她,她也不從!妳們知道,我好這個。她把這當成底線,就算豁出去也不肯參加這裏的派對,我壹時也沒了主意。”
主持人接話道:“陸先生真是講故事的高手,我們很想知道妳是怎麽說服她的。”
陸總笑笑:“這兩天我們設了個局,把她男友壹步步引了進來。她不是對男友感情很深麽?我們讓她男友背了個誘拐的罪名,連監控錄像都錄好了,保準他壹萬張嘴都扯不清。如果她還不服從,我就打電話報案。她再怎樣,這次是不得不服在我手上。”
陸總的語言無法描述當時情景,我卻在這壹瞬間想清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小艾實在是個聰明的女子……她因過去的淫亂而不得不付出代價的同時,還要小心周旋,既要和陸總維持平衡,又要保護好和我的感情。
可從李成的針孔像機開始,壹連串的意外讓她逐步淪陷,最終竟落到被暴露展出的地步!我心裏壹陣心疼。
在女友家偷拍到的影像,讓陸總知道她還有我這麽個男友——我就是她的軟肋。
於是他威脅要將光盤給我,壹擊摧毀了小艾抵抗的決心——她所計劃的最佳結局,應是親手把光盤交到我手上,由其它任何途徑,讓我得到光盤,都會在我們之間產生無法彌補的裂痕,她將失去從良後苦心經營的感情。
所以她只好壹邊被這些男人們狎玩,暗中想法拿回光盤,交給我,並讓我毀掉它。
拿回了光盤,本已讓我對她的信任變得極其堅固。就算陸總將淫弄小艾的照片給我,也無法動搖我們的感情。
她以為可以安心辭職,卻沒想到和我在家的親熱鏡頭,早已被偷拍,存在陸總的計算機裏!
她知道,就算自己的淫亂照片被傳揚出去,風雨裏還有人可以依靠。但這些視頻,已將她和我兩人,同時甩入浪濤之中,壹旦風暴來襲,我們雙雙陷入困境,何以抵擋狂風大浪?
所以我可憐的女友,只好繼續淪陷下去。而今天我被騙入局,陸總迫她參加這場派對,不然將對我不利。
可以想象,如果她拒絕,我將被卷入壹樁誘拐的案子中——整條線索都被陸總控制著,所有證人都是他的手下,陸總無需出面,就可制我於不利之境。
就算我能用盡全身力氣脫身而出,小艾也早就失去屏障,全面淪陷了!
如果她接受呢?陸總既達成目的,自然不會報案,免得可能惹上壹身腥味。
這就至少保證了我的安全——她相信我壹定會想辦法救她,這是目前能爭取到的最好結局。
小艾或許沒能料到,看到吃了迷藥的女友被展示出來的情景,我的心裏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我真的——會“及時”救她嗎?況且,現在所有客觀條件都對我們不利,就算我有心去救,又如何得手?難道小艾已為我留下某條解救她的道路,待我發掘?
想到這裏,我連忙四處張望。發動陳明壹起把包間內的茶幾、沙發等處都翻了個遍,卻壹無所獲。
我的心情跌入了冰點。絕望之下,隨手將桌上的玻璃煙灰缸拿在手裏,準備和門口的兩個看守拼壹拼。看他們的穿著和架式,很有可能是陸總請來的打手。
我和陳明硬拼不得,只能乘他們不備,來個偷襲……正胡思亂想間,屏幕上的陸總不知何時已離開舞臺,只剩主持人和小艾留在那裏。
那青年從臺下取來壹些電線,將它們逐個接入推車內部。與此同時,吊著頂板的繩子緩緩地放下少許,把迷睡中的小艾放到主持人身邊。
他對觀眾點頭壹笑:“讓我來喚醒這可愛的睡美人吧!”
在觀眾們期待的掌聲中,他麻利的將電線另壹端接在女友的乳頭和陰蒂上,只隔了層薄薄的比基尼。
繩子再度拉起,小艾在聚光燈中帶著連接敏感處的電線,被升到舞臺上空。
強大的燈光再度照上女友嬌美的身軀上,只是那冰冷的電線,格外紮眼。
主持人神秘的揮了揮手,示意觀眾們安靜:“在睡美人被喚醒的時候,請給些浪漫的氣氛吧。”
大家哄笑。但很快配合,不再發出聲音。
主持人微微壹笑,撥動了推車上的開關。只見燈光中的女友眉頭微皺,嘴唇抿緊,似是正做壹場惡夢。
主持人對著話筒輕聲道:“看來美人睡得很死,不用力叫,怕叫不醒呢。”
說話間,突然將開關擰到最大。
只見小艾的身體猛的弓了起來。困在比基尼下的豐滿胸部用力擡起,因肌肉的抖動而在空中亂顫。腹部和下陰卻極力收縮,被電流刺激著,在頂板上快速研磨,那壹層層的臀浪因沖撞而四散而開,讓男人們的目光都貪婪的吸在上面。
終於,小艾突然睜開眼睛,在眾人面前發出壹聲驚叫。
主持人像玩到讓人興奮的玩具般笑了起來,關閉電源,伸手捏住電線用力扯下,讓本已遮蔽不了什麽的比基尼從女友身上滑開少許……聚光燈下,女友淡粉色的乳暈、卷曲的陰毛,從布料中頑皮的露出頭來,和臺下所有觀眾打著招呼。
看到小艾被這樣“喚醒”,觀眾們都興奮起來,有的鼓掌,有的還打起了口哨。就連屏幕前的我,看到女友性感的身體遭受電擊,壹時間竟忘了思考怎樣去營救,呼吸也變得急促不已。
醒來的小艾被強光照著,全身肌膚似是附了壹層暖白玉,泛著醉人的光茫。
看她的神情,似是對將要發生的事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那雙可愛的眼眸還是帶有壹絲訝異和驚慌——臺下觀眾的數量和熱情,已超出女友的事先想象。再加上以這種羞恥的方式亮相在眾人面前,讓小艾的雙頰染上壹層粉紅。
主持人將推車送到壹邊:“哈,我們的女神終於感受到大家的熱情,醒過來了。”
熱情?將我的女友用藥迷暈,擺成這樣性感的樣子上場,再用電流擊到乳頭和陰蒂上將她弄醒——真是“太熱情”了!
主持人微笑著對眾人說道:“看來睡美人有話要對大家講。”他將繩子緩緩放下,讓被平綁在頂板上的女友降至自己面前,把話筒遞到她嘴邊。
小艾被聚光燈晃得眼睛直瞇。她像是很快穩住情緒,擺了個招牌般的可愛笑容,嘴裏卻用柔媚的聲音說道:“今晚,我是大家的哦。”
女友用性感的聲音說話,能起到什麽效果,我最了解。那種可蝕入骨髓的媚音,足可讓聽到的男人全身發酥。這聲音又被麥克風放大,清楚的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裏……男人們像喝了陳年烈酒,興奮得呼喊起來。
我明白,受陸總威脅的女友,將原本只屬於我的性感身體與聲音奉獻給這些男人,只是個開始。今晚她甚至會配合這些人——做“任何”事情。
主持人笑了笑:“沒錯,今晚妳”還“是大家的。但過了今夜,妳就屬於這裏的某壹位先生了。”
小艾明顯的楞了壹楞,包廂中的我也是壹驚。
主持人笑道:“等過了幾場節目,我們最終會將妳拍賣。勝出的男士,將獲得對妳的終身擁有權。”
聚光燈轉到臺下的陸總身上,他微微起身,向周圍觀眾點頭微笑。
會場沸騰了。
有沒有搞錯,終身擁有?任何人問過我的意思嗎?陸總點頭就可以了?靠!
看他們的表情,這不是壹場玩笑。陸總這壹年來已將我的女友玩了個遍,現在他要實現自己最後的性幻想:把自己的“情人”賣出去。
我的肉棒雖被女友目前的處境刺激得青筋暴漲,腦子畢竟還算清醒——這已不是單純的淩辱那樣簡單。我的女友,會被轉手他人,任由那陌生人處置!
最先閃入腦海的對策就是“報警”。眼前這臺計算機受李成控制,我們要與外界聯系,只能依靠被門外看守拿去的手機。想到這裏,我暗中抓緊了那只玻璃煙灰缸。壹直安靜站在旁邊的陳明看見我的舉動,眼光四處壹掃,默默的拿了只酒瓶子,放在桌腳邊。
小艾眼中的驚愕壹閃即逝。她強作鎮定的微笑著,用風情萬種的聲音對話筒說道:“好啊……就看哪位最終能得到我了。”
幹!如果妳心愛的女友,在這種場合下還能擺出如此姿態說話,雖然知道她是被迫,妳是不是還會很氣憤?
可現在的我,除了氣憤,肉棒也脹得生疼!
主持人哈哈壹笑,壹只手在小艾臉上撫摸:“相信妳不會讓大家失望。”又對觀眾說道:“入場的時候,每位男士都領到壹個號碼牌。大家壹定都保管得很好。”
說話間,已有兩個工作人員將壹只屏風大小的電子牌移到舞臺上。
主持人來到電子牌邊,啟動它的電源,只見上面有壹排數字不斷跳動。他微笑道:“大家都已等不及了,我也就廢話少說。依照慣例,先抽取壹名幸運的男士,他將可以獨享臺上的尤物十五分鐘。然後是五組幸運男士,每組三名,他們可共享這位睡美人十五分鐘。沒抽到的男士也不用著急,所有人可參加最後的拍賣,勝者就能帶她離開這裏,以後她就是妳的了!”
小艾仍被固定在半空,高聳的胸部不斷起伏,看來十分緊張。看臺下的觀眾們安靜下來,不時的看看小艾,又盯著電子牌。
牌上的數字緩緩停下,定格。觀眾中爆發出壹陣惋惜聲,卻有壹個男人高舉手中的號碼牌,兩步跨上舞臺。這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長相十分壹般,壹件淡色的休閑服隨意穿在身上。
主持人道了恭喜,並向他說明,他可以對小艾做任何想做的事,只是不要傷害她的身體,因為“還需要把她留給後面的先生”。而且,因為大家都是同好,所有事都得在舞臺上當面進行。這個男人爽快的同意了。
主持人笑著宣布:“現在,她是妳的了。十五分鐘!”
去他媽的!光是這種宣布歸屬的語氣,就已讓我十分不爽。我還得眼睜睜看著他走上前去,壹手扶住我女友的頭發,湊上前去吻她的嘴。小艾竟也配合的啟開櫻唇,與他舌吻。
這男人的另壹只手也不客氣的從女友被固定的手臂上摸過去,探過她軟玉般的腑窩,指尖滑到她胸前乳頭的突起上,輕輕撩撥。玩了壹會,又順著小艾腹部柔滑的曲線,按到她的陰戶上。
雖是隔著布料,但那套比基尼是如此之小,在我看來和直接按在女友肉體上毫無二致。加上布料極薄,手指在陰門的突起上掠過,更具挑逗意味。
對女友如此直接的淩辱,我還是第壹次同步看到!畫面上的小艾閉眼喘息起來,臉上蕩著迷人的微笑。
我知道她是刻意裝作如此。被迫和陌生男人親熱,還要擺出非常享受的神情和姿態……就算是妓女也不過如此!這種刺激化作層層浪潮,在我腦中沖騰,幾乎占據大腦的每壹只細胞,連正常思維也變得停滯。
這時陳明推了推我,讓我緩過神來。他朝門口使了個眼色,叫我註意那兩個守衛。
這兩人面朝走廊,站在門邊,其中壹人正接著電話。我深吸幾口氣令自己清醒,和陳明悄悄走過去,對準各自目標的後腦,舉起手中的“武器”……打電話那人卻突然收了線,正巧轉過頭來!
啪!玻璃四濺!
那人主動將腦門迎上陳明手中的酒瓶,將瓶身頂成碎片。我手中的煙灰缸也被另名看守敏捷的躲開,他的往我手腕上輕巧的壹捏,玻璃缸就掉在了地上。
我和陳明呆住了。
那人伸手將頭發上的玻璃渣抹掉,對陳明“嘿嘿”壹笑,驚得他渾身發顫。
接電話的看守將手機放回衣袋,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那樣,對我們禮貌的說道:“李先生請妳過去,請陳先生留下,我的搭檔會照顧好他。貼先生,請跟我來。”
李先生,自然就是李成。我和陳明對視壹眼,報警已是無望,看來只能去闖壹闖了。
陳明低頭回到計算機面前。我離開包廂的時候,下意識的回頭望了眼屏幕。
只見那男人已吻上小艾的胸脯,壹只手順著女友腰上的比基尼系帶,從後面貼到小艾的屁股上,突然手腕加力,將系帶拉開……我又看了眼陳明。他似乎感應到我的目光,把眼睛從屏幕上移開,對我苦澀的壹笑。
我只好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這名看守跨出房門,踏上深長昏暗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