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章【開播（完）！】

　　八點多。
　　央視壹套。
　　這邊有晚間節目，除了《翩翩起舞》欄目組外，今天其實還有很多央視壹套的欄目組加班的，前段日子，張燁在微博上逮住央視壹套的人就踩呼，好多當初在打官司時罵過張燁的人在那次都被張燁給壹口氣罵回去了，以至於央視壹套很多欄目組和張燁的關系愈加惡劣，對張燁，他們自然也會多關註壹些。
　　某訪談欄目組。
　　“可算錄完了！”
　　“大家辛苦了，該下班了。”
　　“對了，張燁那貨的節目播出了？”
　　“應該正在播。”
　　“看看，我倒要瞧瞧他第壹次接手紀錄片，能做出個什麽破玩意兒！”
　　某擋央視壹套的綜藝節目。
　　“《翩翩起舞》挺精彩啊！”
　　“是啊，肯定收視率第壹了。”
　　“張燁的紀錄片怎麽樣了？”
　　“在播出呢吧，我也沒註意。”
　　“老徐還是有能力的，這次張燁就算不服氣也不行了，嗯，播十四頻道吧，看壹眼那個叫什麽舌什麽尖的片子，看看那姓張的拍出什麽來了。”
　　……
　　《翩翩起舞》的廣告時間，讓很多喜歡張燁或不喜歡張燁的人都用遙控器播到了央視十四頻道上。與《翩翩起舞》那激烈熱情的舞蹈與舞曲對比明顯的是，十四頻道從鏡頭裏壹跳出來，就帶著壹段輕柔的背景配樂，柔和得像涓涓溪水，似雲霧繚繞，還有張燁那厚實且富有磁性的旁白音。
　　“松茸出土後，桑吉立刻用地上的松針把菌坑掩蓋好，只有這樣，菌絲才不會被破壞，為了延續自然的饋贈，村民們遵守著山林的規矩。”
　　辦公室裏。
　　壹個央視壹套的主持人嘲笑著搖搖頭，“看過了《翩翩起舞》那麽激烈的場面，誰還看的了這種枯燥無味的紀錄片啊？”
　　旁邊壹女員工笑道：“是啊，太乏味了。”
　　“咱們該下班下班，該睡覺睡覺吧。”另人道。
　　還有人隨波逐流道：“如果說新意，也就是那高清鏡頭的視覺沖擊比較大，其他的？還是普通紀錄片的套路吧。”
　　“不就是拍美食嗎？誰不會拍啊！”很多人在笑。
　　可是很快，他們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
　　電視上進程繼續。
　　張燁的聲音搭配著美妙的鏡頭。
　　“松茸的味道雖然獨特，但流行在餐桌上不超過三十年。”
　　“在中國的傳統食譜中，還有另外壹種來自山林的極品美味。”
　　“取最新鮮的冬筍切寸斷，下重油，加各種調味料，即成為江浙壹帶最常見的家常菜。在中國，有很多人依靠竹林生活，他們也是了解竹筍的高手……”
　　壹幅幅林間畫面徐徐展開，壹個個讓人垂涎欲滴的食材在高清攝像機的鏡頭下，露出了它們最自然、最原始的形態。
　　那筍，讓人看著就食欲大生！
　　就算是畫面上那剛出土的鮮筍，也讓很多人不自覺地咽了咽吐沫，即使剛吃飽飯的人，也感覺壹種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甚至透過電視機，他們好像都聞到了壹股山間上潮濕芬芳的草籽味道，而那高清攝像機，無疑將這種感覺放大了無數倍，乃至讓人有壹種身臨其境的錯覺！
　　這太美了！
　　這……太真實了！
　　剛還嘲笑不已的那幾個央視欄目組的人對視壹眼，整個辦公區裏在看《舌尖》的人都楞住了！
　　《舌尖》還在繼續。
　　很多人已經沈默了下來，眼睛都盯著電視。
　　“齊虎和齊晨是兄弟倆，每年9月，他們都會來到湖北的嘉魚縣，來采挖壹種自然的美味。這種植物生長在湖水下面的深深的淤泥之中，齊虎挖到的植物的根莖叫做蓮藕，是壹種湖泊中高產的蔬菜——藕。”
　　“作為職業挖藕人，每年齊虎和齊晨要只身出門7個月，采藕的季節，他們就從老家安徽趕到有藕的地方。較高的人工報酬使得齊虎和齊晨願意從事這個艱苦的工作。挖藕的人喜歡天氣寒冷，這不是因為天冷好挖藕，而是天氣冷買藕吃藕湯的人就多壹些，藕的價格就會漲。”
　　淤泥。
　　鮮藕。
　　挖藕的人。
　　本是尋尋常常的畫面，卻讓身在城市裏的人們感覺到了壹絲久違的舒爽，那是壹種根本很難用言語表達的幸福和享受！
　　這就是張燁的紀錄片？
　　這就是《舌尖上的中國》？？
　　那央視的主持人忽然打破了沈默，輕搖著腦袋笑了壹聲，“倒是小看張燁了，拍的還是有那麽壹點水平的，不過拍的再怎麽精妙，它也是壹擋紀錄片，收視率也註定了不會有什麽成績。”
　　有人點頭，“是啊，幸好是紀錄片，不然……”
　　“不然什麽？”旁邊那個同事問。
　　那人苦笑，“不然其他同期的節目，可能還真會有壓力了。”
　　有個跟張燁在網上對罵過的副導演道：“這個姓張的，明明第壹次接手紀錄片，怎麽連這麽冷門的類型節目都會拍啊？”
　　沒人能回答他。
　　因為本來就沒有答案。
　　……
　　閆天飛家中。
　　老閆正在和妻子家人壹起看電視。
　　只聽閆天飛嘴裏不斷說著話，“拍得太好了，太好了，這種水平的紀錄片，拿個紀錄片壹類獎項絕對不是問題！”
　　他妻子在壹旁贊同道：“這片子真好看，原來紀錄片還能這麽拍啊？妳們頻道的節目，以前我可是從來不看的，可這《舌尖上的中國》，跟其他紀錄片好像路數壹樣，但又好像完全不壹樣，誒，老閆，妳聲音開大壹點啊，聽不見了！”
　　閆天飛又微微嘆氣，“可惜啊，可惜了。”
　　他妻子問：“怎麽了？”
　　閆天飛道：“可惜了張燁壹身的本事，這次要不是給他壹檔紀錄片，他還真有機會跟《翩翩起舞》壹爭高下了，倒是我們頻道耽誤他了。”
　　他妻子雖然也覺得《舌尖》很精彩，卻也明白，再精彩也是個小眾類的紀錄片，是無法有資格和綜藝節目抗衡的，所以她繼續看節目，什麽話也沒說。
　　……
　　張燁父母家。
　　老媽驚愕地看著電視，“兒子，這就是妳拍的紀錄片？”
　　“嗯。”張燁笑笑，“還行吧？”
　　老媽吃驚道：“很好看啊，對我胃口，是我喜歡看的節目。”頓了頓，她道：“不過對別人來說就不壹定了，大部分估計都接受不了吧。”
　　張燁問，“為什麽接受不了？”
　　“因為小眾啊。”老媽理所當然道。
　　張燁再問，“為什麽小眾？”
　　老媽道：“因為是紀錄片啊。”
　　張燁投降了：“……好吧。”
　　張燁知道，沒人會看紀錄片的這個概念，在這個世界的人心裏實在太根深蒂固了，即便是很多人壹眼就喜歡上了這檔紀錄片，可卻還是不認為別人也會跟他壹樣，不認為別人也會喜歡。
　　辰辰突然道：“張燁，我餓了。”
　　張燁撇嘴，“自己煮方便面去。”
　　辰辰指著電視，“我要吃炒筍片。”
　　老媽笑了，溺愛地摸摸辰辰的頭，“飯館還開著門呢，奶奶給妳打個電話訂個餐，正好，我也看得餓了！”
　　老爸插了句，“再定個蜂蜜蓮藕。”
　　……
　　央視十四頻道，眾人還在堅守陣地。
　　不過和之前的張燁壹樣，哈齊齊張左等人在辦公區裏播放的電視節目竟然也是《翩翩起舞》，他們也在看。
　　小王氣道：“怎麽這麽熱鬧？”
　　哈齊齊看著手機微博嘆氣，“觀眾反響似乎不錯。”
　　“這麽大的宣傳，這麽多明星導師，能不熱鬧嗎？”張左也心裏沈沈的，“妳們難道還真指望咱們的紀錄片能跟他們比啊？”
　　武易強撐道：“有幾個人看得懂舞蹈藝術啊？”
　　張左搖頭，“那至少也比看得懂紀錄片的多吧？”
　　《翩翩起舞》的熱鬧和火爆給了欄目組眾人沈重壹擊，讓他們最後壹丁點的幻想也破滅了，他們還指望著《翩翩起舞》能播砸了呢，弄壹個口碑收視奇差，來壹個破天荒的0。3%收視率以下，他們憑著他們的紀錄片或許還有機會離《翩翩起舞》的收視率差距小那麽壹點，可現在，肯定是沒希望了！
　　人家沒有意外的火了！
　　可他們呢？
　　他們的《舌尖》呢？
　　正說著呢，結果忽然聽到童富驚呼壹聲！
　　“妳們快看！”這壹嗓子有點大。
　　哈齊齊嚇壹跳，“謔，誰踩妳腳了？”
　　張左看過去，“怎麽了？看什麽？”
　　童富飛快道：“看評論啊！妳們快上微博！”
　　眾人奇怪童富怎麽這麽大驚失色，結果紛紛登錄微博壹看之下，大家也都有點傻眼了，壹時間楞是沒反應過來！
　　網友留言太多了！
　　其他的還沒看見，入眼的顯示滿屏的《舌尖》字樣！
　　“太好看了！”
　　“我了個去，紀錄片還能拍成這樣啊？”
　　“這就是高清攝像機啊？牛！”
　　“這畫面精致的像壹部大投資的電影！張燁把紀錄片給拍神了啊！”
　　“我餓了！我餓了！”
　　“第壹次看見這種紀錄片啊！要不是《翩翩起舞》在廣告時間，我都不會播到十四頻道，結果壹播就停不下來了！”
　　“真贊！張燁的名頭果然厲害！”
　　“我就是沖著張燁的名字來的啊，本來沒報什麽希望，沒想到《舌尖上的中國》給了我壹個這麽大的驚喜！這片子太有新意了！”
　　“壹萬個贊！壹看就停不下來啊！”
　　姚建才突然發布微博，“推薦我張老弟的新節目，《舌尖上的中國》，正在播出，大家快去圍觀，好看到胃疼！”
　　京城衛視的胡飛發微博：“服了！！”
　　董杉杉：“強烈推薦《舌尖》！本世紀最好看的紀錄片！”
　　章遠棋的經紀人方衛紅：“真的是驚喜！張燁老師的節目永遠是那麽有誠意，也那麽讓人吃驚！”
　　張霞奶奶轉發了微博：“這才是真正的紀錄片，真有意思！”
　　業內有個著名的紀錄片導演道：“真沒想到，在如今這個低迷的市場環境下，竟然還有人能把紀錄片做出壹個新高度，推薦壹下《舌尖上的中國》，雖然在收視率上妳不能指望壹擋紀錄片能有什麽太好的成績，更不可能和綜藝節目比，但我覺得，每壹個紀錄片導演其實都應該學習壹下《舌尖》的拍攝手法和講故事的邏輯，會給人很大啟發的，當然，也包括我！”
　　壹片贊譽！
　　看過《舌尖》的每個人幾乎都在叫好！
　　哈齊齊錯愕當場！
　　張左目瞪口呆！
　　《舌尖》欄目組的人都是壹副極其意外的表情，因為他們對自己的紀錄片，都沒有太高的期待，沒想會是這樣！
　　……
　　央視壹套。
　　《翩翩起舞》欄目組。
　　徐壹鵬看著欄目組墻上掛著的大液晶電視屏幕，看著上面出場的第五個選手，滿臉的笑意，不時也微微點頭，再聽著耳邊工作人員報來的微薄評論數和節目熱度的不斷上升，他很是滿意。
　　節目肯定火了！
　　這是毫無疑問的！
　　現在的問題就是，他們的首播收視率到底能有多少！
　　這時，有壹個員工結結巴巴地呃了壹聲，“徐導，陳導。”
　　“怎麽了？”陳野表情也壹直笑呵呵的，聞言看了過去。
　　“呃，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但……”那員工還是道：“十四頻道的《舌尖》，熱議數現在也上來了壹些。”
　　陳野沒當回事，“哦？”
　　徐壹鵬笑道：“大家怎麽評論的？”
　　“都說不錯。”那員工謹慎道：“口碑很好。”
　　陳野搖了壹下頭，“很正常，張燁壹個二線明星，粉絲體量還是不小的，有壹些死忠的粉絲支持他不意外，而且他們壹個小眾類別的紀錄片，口碑本來就會很好，不像綜藝節目罵得永遠比贊的多。”
　　徐壹鵬也看了幾眼微博上壹幫人對《舌尖》的評論，後而道：“看來張燁沒把紀錄片拍砸，不過再怎麽樣也是紀錄片，收視率就別想了，混的最好的話，也就能拿壹個過些日子的紀錄片獎項吧，嗯，但也不壹定，張燁名聲太臭，七八個行業的人都讓他給得罪遍了，真有好的獎項也不壹定頒給他。”
　　到了現在，他們還是沒把《舌尖》放在眼裏，自始至終，壓根就沒拿《舌尖》當壹個競爭對手，因為他們都知道，叫好的作品可不壹定叫座，紀錄片本來就是奔著拿獎去的，根本不會考慮叫座的問題，即使想考慮也沒意義，因為百分之九十的觀眾都不會去看紀錄片，紀錄片只關註口碑，是走藝術路線的，而他們的綜藝節目，叫好和口碑則顯得沒有意義，他們更關註的則是叫座方面，更關註收視率，所以兩個節目類型根本就是不同路線的，完全沒有可比性！
　　他們不會跟紀錄片比口碑！
　　同樣，紀錄片也根本別想跟他們綜藝節目比收視率！
　　……
　　電話來了。
　　胡飛帶來的也是壹樣的看法。
　　“餵，胡哥。”張燁走到裏屋接手機。
　　胡飛大笑道：“妳可真行啊！蔫不出溜的兩個多月沒露面，原來是準備大招兒去了啊，這片子拍絕了！我跟小呂大飛董杉杉他們都在欄目組這裏看妳節目呢，大家全都給妳叫好，替妳高興呢！”
　　張燁呵呵笑道：“謝謝大家了。”
　　胡飛道：“妳還真會拍紀錄片啊？還能拍成這樣？”
　　張燁謙虛道：“瞎拍，瞎拍。”
　　“看微博了？國內紀錄片前三的導演都給《舌尖》點贊了，對妳的評價也相當高，我估計今年紀錄片最高獎項肯定是妳的了，跑不了了！”胡飛是真替他高興，說道：“不過收視率這壹塊妳就別想太多了，肯定沒什麽希望，妳啊，就和十四頻道那邊好好運作運作，把紀錄片最高獎拿下來就行了！”
　　張燁微微壹笑，也不想爭辯什麽了。
　　掛了電話後，張燁也翻了翻微博，看了看網友們的評價，細細思考了壹番後，他覺得如今的局面跟他想象中的有點不壹樣，超出了他的預估了！
　　是人氣太少了？
　　恰恰相反，是人氣太高了！
　　按照張燁以前的預算，《舌尖》是要忍辱負重的啊，畢竟在他那個地球的原版《舌尖》，第壹季第壹集，首播收視率有多少？才僅僅是0。012%！連壹部最差的綜藝節目的零頭中的零頭都沒有！所以張燁是抱著先期口碑積累後期逐漸噴-發的勢頭運作這部片子的，可現在民眾們給過來的回饋，讓張燁很是驚喜，他知道，他的壹些舉措展露成效了！
　　比如和《翩翩起舞》壹同首播的爭議！
　　比如他自己龐大的人氣對於《舌尖》的影響！
　　這都是改變！這都是提前給《舌尖》集聚人氣的原因！
　　在這個地球上的《舌尖》，已經走出了壹條不同的路，所以也不能套用之前那個地球原版《舌尖》的運作和播出節奏了！
　　或許，不再需要厚積薄發了？
　　或許，現在就是能壹較高下的時候了？
　　張燁考慮再三後，還是拿出手機壹個電話打給了閆天飛，“餵，閆總監，有個急事，我想臨時改變壹下《舌尖》的播出時間。”
　　閆天飛壹沈吟，“怎麽改？”
　　“今天晚上，我想《舌尖》兩集聯播，壹口氣播到十點鐘左右！”張燁道：“跟《翩翩起舞》壹個時間結束！”
　　按當初的播出計劃，《舌尖》九點不到就會結束了，而《翩翩起舞》的壹期節目算上廣告時間是兩個小時不到，也就是說《舌尖》播完以後，《翩翩起舞》其實還有壹半的播出時間呢。
　　閆天飛道：“時段已經定了，現在更改也不是不行，但會比較麻煩，也要聯系很多部門，有這個必要嗎？”
　　張燁堅決道：“我覺得有。”
　　閆天飛問，“為什麽？”
　　張燁沈默了幾秒鐘，說道：“明天我給您答案。”
　　明天？
　　為什麽明天給答案？
　　閆天飛壹楞，再也沒有多問什麽，“好，我給妳聯系，現在還有二十分鐘播完，還來得及，連續播出的提醒我也會讓人在屏幕上打出來的，滾動播出，只要是正在看《舌尖》的人，肯定會看到。”
　　“對不住啊閆總，是我任性了。”張燁抱歉道。
　　閆天飛卻道：“妳是《舌尖》欄目組的總負責人，總導演，妳有妳的考慮，也有妳自己的判斷，我相信妳。”
　　張燁道：“多謝您了，其他地方我去聯系，我現在就回單位！”
　　他們是紀錄頻道，並不牽扯什麽主持人啊欄目組之類的扯皮，預定九點播出的那擋紀錄片是他們買來的版權，挪到後面播出甚至是幹脆就不播出了，也沒人有意見，觀眾也不會在意的，因為根本沒人看，所以就算是臨時調整，也不會出現什麽扯皮的地方。
　　掛了電話，張燁馬不停蹄地披上壹件大衣，“爸，媽，我去單位了，有急事！”然後，隨手就給還在單位加班的哈齊齊張左他們打電話！
　　“老哈，讓大家都別走呢！我馬上到！”張燁道。
　　哈齊齊怔道：“啊？您不是下班了嗎？”
　　張燁笑道：“還是妳們有先見之明，都沒走，等我到了再說！”
　　……
　　網上。
　　很快就有人知道了消息！
　　《舌尖》屏幕上打出滾動字幕了，張燁和十四頻道的官方微博上也特意給出了提示和說明！
　　網友又意外又驚喜！
　　“哇，連播兩集？”
　　“太棒了！業界良心啊！”
　　“哈哈哈，我正愁沒看過癮呢！”
　　“剛訂了餐還沒到，正好看第二集的時候壹邊看壹邊吃！”
　　“連播兩集？那綜合起來就是和《翩翩起舞》壹個播出時長了？呃，張燁老師要幹嘛啊？我怎麽覺得這個播出調整不壹般啊？”
　　“難道是沖著《翩翩起舞》去的？”
　　“汗，妳們想多了，別說連播兩集了，就是連播十集，妳覺得壹擋紀錄片能幹的過壹擋綜藝節目嗎？還是壹檔大腕雲集耗資壹個億的大型選秀節目？要真出現這個情景了，那央視壹套的人還不都得吐血跳樓啊！妳讓全國所有電視臺的綜藝節目們情何以堪啊？想也知道不現實。”
　　“呃，也對。”
　　“管他呢，有的播就好！”
　　“妳們看《舌尖》口碑好，議論的人越來越多，其實真去看得人沒有幾個的，估計啊，也就是咱們這些人愛看。”
　　“嗯，沒辦法，小眾節目啊。”
　　“哇，怎麽沒廣告就播第二集了？”
　　“《舌尖》的廣告壹個都沒賣啊？”
　　“妳認為誰會買紀錄片的廣告？”
　　“也是，不扯了，管別人愛不愛看呢，反正我喜歡就行了，去看第二集了，哈哈！”
　　“同去！”
　　“期待啊！”
　　……
　　第二集。
　　《主食的故事》。
　　“主食通常提供了人類所需要的大部分卡路裏。”
　　“中國人的烹調手藝與眾不同，從最平凡的壹鍋米飯，壹個饅頭，到變化萬千的精致主食，都是中國人辛勤勞動，經驗積累的結晶。然而，不管吃下了多少酒食菜肴，主食，永遠都是中國人餐桌上最後的主角。”
　　音樂悠揚。
　　畫面中的飯菜熱氣仿佛從電視中飄出來了壹般。
　　……
　　隨著口碑的發酵，越來越多的老百姓把電視播到了十四頻道，有些連第壹集都沒看的人從網上或朋友鄰居那裏聽說了《舌尖》，也都好奇地將目光放了過來，想看看這紀錄片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結果，壹發不可收拾！
　　很多人只看了幾眼，就不能換臺了！